我今年35岁,桃园人,有一个小孩,太太在四年前一场车祸往生了,于是我身兼父母二职,带着孩子到大陆一家纺织工厂工作,我的工作内容是生产部的管理者,每天处理些产量、报告、机器维修….等工作,在工作的时间是一位快乐的上班族!在工作的同时我认识了一位女孩,我和我的孩子都很喜欢她,我还准备与她结婚,资料、证件都准备好了的同时,我的恶梦来找寻您治疗的动力

图一、潘先生目前于头颈癌病房担任义工,帮助其他患者。

就在去年(2010年10月初中旬)我还在大陆工作的时候,因为口腔内长出一颗肿瘤,当时还不知道是肿瘤只是以为牙龈长个包,到医院也还没有检查是肿瘤,就开消炎的药吃二个星期,到了10月下旬发现这个包怎么还没有消?就再去医院检查,医生说不是个好东西,帮我做切片检查,结果报告是「鳞状性细胞癌」,医生告诉我要开刀切除、还有什么植皮,从哪的肉补到哪里,从哪的肉再补到哪里,当时听到报告结果及医生的解释,我整个人傻了许久才赶紧回到住所打电话订机票回台湾做治疗!

回到台湾时,心里就把持一个信念,「我再快乐也没有几天了」的心情住院了,在住院期间也做了一些检查,因为我们台湾还不承认大陆的检查报告,直到我们自己的医院(林口长庚)报告出来时,医生告诉我说:确定是恶性肿瘤而且是二期,扩散的几率很大于是就开始排定开刀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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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二、潘先生与张雅岚个管师合照。

当切除手术完成后,医生将我身上切除后的肿瘤告诉我的家人说是四期,而不是门诊判定的二期,当时家人并没有告诉我,而是我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时医生告诉我说:「你的肿瘤已经到淋巴了,所以恶化是四期而不是二期,我们已经将大致肿瘤切除了,你必须再接受放射线治疗及化疗。」当医生说完的开始,就是我痛苦治疗的开始!出院后就开始等待放射线治疗及化疗!

当我开始做放射线治疗时,每天自己一人到医院做放射线治疗,当时还不知道痛苦,直到做了有七~八次左右放射线治疗时,我的喉咙开始疼痛,一天一天的越来越痛,吃也吃不下(喝水都会痛)、睡也睡不好(每一至二小时醒来一次),当我问医生的时候,医生告诉我「痛是一定会的,没有别的办法,只有忍、转移思想、要坚强的撑过去」这些话语!而且化疗也同时在进行治疗中,反而化疗没有那么痛苦人会晕眩而已;在治疗期间,我有一种悲观的想法,就是「二眼一闭、四肢一伸,永别了我亲爱及敬爱的所有家人和朋友」这个想法,这治疗真的很难受、很痛苦;时间虽然不是很长时间,但是短短的二个月不到的时间,就有办法让人过着痛不欲生的日子,脑子里什么偏激的想法都会出现,而且在身边没有人能够陪伴的时候,更加强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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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三、潘先生与志工们、个管师合照。

虽然我有悲观的想法、偏激的思想,但还是会想到我还有一个小孩、我还想组成一个圆满的家庭生活,就是这个意志,让我渐渐转移悲观又偏激的思想,振作起来好好的与坏东西对抗;于是我去找当时我住院时的个案管理师张雅岚小姐,向她请教一些对抗方法,她教我以转移思想的方式来面对治疗,平静的心态、心情要放轻松…等等,当时我还听不下张小姐说的这些话,心里只有想着在病痛时而且又是癌症的病痛,谁不会去想东想西、胡思乱想,甚至想死都有呢!但是张小姐不厌其烦而有耐性又不生气的告诉我、鼓励我,也告诉我、教导我、让我了解一些培养家庭气氛…照顾小孩…等等的方向及做法,还将我的病情数据送给阳光基金会,让我接受更多的帮助;说到此是人都有心软的一面,于是我变了、变的心态平静、勇于面对、意志坚定的面对治疗;所以我非常感谢张小姐的鼓励、支持,让我撑完所有治疗过程!

现在我想把我的治疗过程给目前准备开刀、等待治疗的朋友、病友知道,我们的身边都会有一些关心我们、鼓励我们的人时时的在注意我们、支持我们!

希望所有病友、朋友们,口腔癌没有什么,我们不能被病痛给打败,我们要努力的照顾身体,只有自己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有变化,要好要坏全是在于自己的一个信念,只是在于自己怎么去面对、怎么去放开心胸,这一切都是自己来决定,身边的朋友只是帮助我们而已,决定权还是自己!好好的加油吧!朋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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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四、潘先生与志工们、个管师、社工师合照。